另一位種辣椒(以提取紅色素為目的的加工辣椒,比如口紅的原料)的農戶側面表達了傳統方式植保方式在售后服務方面的缺憾,他告訴我們:“極飛這個效果如何先不說,居然還有售后服務電話,還有定期回訪, 我們有了問題至少還有個投訴的地方。”
綜上,極飛這家生產和制造無人機的高科技公司,試圖取代的卻是農田里植保作業(yè)的辛苦活兒,藉此形成了一個龐大的一線作業(yè)隊伍。在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的路邊,經常能見到極飛在當地的刷墻廣告:“殺蟲就找極飛無人機!”
目前,極飛員工數過千,其中研發(fā)團隊在200人左右,一線作業(yè)隊伍就在800多人,新疆是極飛的重鎮(zhèn)之一,以臨近庫爾勒的運營中心為基礎,南疆的服務點覆蓋了尉犁、和碩、博湖、和靜、焉耆, 服務點的工作人員根據農活分配可以相互流動,每天白天,測繪人員丈量土地,把數據傳輸回到廣州總部, 進行耕地定位于無人機航線編程;夜晚,一線工作人員以三人為一組,駕駛搭載是數組電池(電池數量依據農田規(guī)模而定)、藥和無人機開赴田野,通常來說,300畝地需要無人機30個架次(一個架次在15-20分鐘左右,也是電池的使用周期),工作人員一人操控、一人配藥、一人更換電池, 三人協作一個通宵,可噴灑完300畝地。
(凌晨作業(yè))
作為隊長,陶天文不用在一線作業(yè),但必須開著他具有四驅功能的小皮卡穿梭在各個作業(yè)點之間,因為各個作業(yè)點總會發(fā)生一些意外狀態(tài) :比如電池調配錯了、無人機的GPS信號因為某些不方便說的原因被壓制、機器系統升級等等,隊長的責任就是隨時支援各個作業(yè)點,這也是他為什么經常需要在半夜,開過一些危險路段的原因。
學費與反饋
如前述,我們在一片種植工業(yè)辣椒地頭,見到了一個合作社的農戶們。怕農戶當著極飛高管的面表達有顧忌,我還特意把農戶拉到一邊, 說咱們聊聊極飛噴灑的實際效果吧,有什么說什么, 別管他們。
沒想到的是,農戶完全不避諱,相反還刻意提高了音量。
一位用戶指著田間的胡楊樹說,“上次給我打田里的葉子,結果那邊樹的葉子連帶著打落了不少,還有一次飛機不知道為什么停在空中不動了,那里面可都是高濃度的農藥啊,一直噴下去下面的莊稼就完了,我弄了兩床棉被給蓋著,后來他們不知道怎么才把飛機給弄下來。”
另一位農戶也提到了他的擔憂:“不知道你們這個打藥到底能不能打全了,要是有一部分蟲子沒打死,回頭再禍害莊稼怎么辦。”
說到底,同對傳統打藥模式的擔憂一樣,農戶最關心的,也是服務費之外的隱性成本。這對極飛無人機的研發(fā)要求是:穩(wěn)定與精準。
眾所周知,無人機作為一項產品,其發(fā)展始終存在的一個重要問題是:續(xù)航。在既有的電池技術下,每個無人機企業(yè)都只能在天花板下摸索如何提高續(xù)航的辦法,比如機身材料應用碳纖維(雖然造價也高)就可以在維持強韌的基礎上降低機身重量;除了無人機制造本身外,噴灑技術的革新也可以降低無人機的載重,比如極飛目前可以做到300-350ML的容量打一畝地,藥箱是6L,一次就可以打15-20畝,變相提高了無人機的負載。是隨之而來的問題是,農藥箱里面是高度濃縮的藥劑,如果發(fā)生“炸機“事故,對事故發(fā)生地的作物和土地傷害也是非常大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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